咱们都知道,死亡是每个人都逃不开的话题。你说这人死之后,意识到底会咋样呢,是一下子就没了,还是会像传说里那样,飘到另一个世界去?今天咱就一起来唠唠这神秘的事儿。
以前啊,科学家们大多觉得意识是在神经网络里产生的。你想啊,人一死,神经细胞之间没了联系,那意识可不就跟着消失了嘛。就好比电脑没了电,程序自然就跑不起来了。像因发现 DNA 双螺旋结构得诺贝尔奖的克里克,就直接说,人的那些喜悦、悲伤啥的,其实就是一大群神经细胞和相关分子的集体行为。
但随着研究越来越深入,人们对死亡的看法也有了大转变。过去大家都觉得,人要么活着,要么死了,中间没过渡。可实际上呢,从心脏停止跳动到真正死亡,还有一段时间。心脏不泵血了,细胞就像没了氧气的 “小可怜”,大约 5 分钟内,结构和功能就开始受破坏;1 小时左右,细胞就被严重损坏,这时候就算心脏重新跳动,人也活不过来了,之后几天,身体细胞继续衰退,直到整个身体腐烂。
既然死亡是这么个过程,那意识在这期间会有啥变化呢?2003 年,日本东京发起了 “阿尔法 3 号” 计划,好多国家的医学家、神经心理学家啥的都参与了。他们给 20 多个垂危病人身体里植入电极连到电脑上,想记录病人从濒死到死后的脑电波变化。有个叫邦达的 35 岁病人,患肝癌死的,死前特别痛苦。他死后第三天,电脑屏幕上居然出现了信息:“我叫邦达,我已经解除了任何痛苦,在一片阳光下飞翔,快乐得很…… 快乐得很……” 重复几次后,信息就中断了。还有个 22 岁白血病姑娘,死后第二天,电脑也收到她的信息:“我来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个地方。”
不光是参与计划的病人,那些死而复生的人,也讲了自己濒死时的感受。瑞士心理学家荣格,有次心脏病发作,就经历了濒死体验。他感觉自己飘到很高的地方,往下看到地球沉浸在蓝光里,轮廓闪着银光。然后看到医生的影像,医生说他没权力离开地球,得回去。他一听,看到的景象就消失了。这些经历和 “阿尔法 3 号” 计划里病人反馈的信息挺像,大多是意识离开身体,飘到天花板上,心里特别平静轻松,接着被吸到黑洞口,尽头有光,亲朋好友在洞口迎接。
不过呢,很多科学家觉得这些是临死前大脑缺氧产生的幻觉。上世纪 90 年代,三位荷兰科学家研究了个案例。有个昏迷病人,大脑都停止活动、脑电波成直线了,医生插管帮他换气时,把他牙套取了出来。一小时后病人心脏恢复跳动,一周后,他居然跟护士说:“你应该知道我的牙套在哪里,是你把它放在了推车的抽屉里了。” 他回忆说死的时候一直在上面看着,能清楚描述医生的动作,还怕医生放弃抢救,就拼命想显示自己还活着。所以这些科学家认为,心脏停跳、中枢神经系统停止工作那一瞬间,人的意识确实和大脑分离了。
本世纪初,美国纽约石溪大学的山姆・帕尼尔博士,用实验证明了人死后意识真实存在。他在天花板下放木板,上面放小物体,让濒死病人躺在下面。他想啊,如果病人死后意识能飘起来,能看到自己身体、医生抢救,那也应该能看到木板上的小物体。要是病人被救活后能说出小物体是什么,那就说明濒死体验是真的,不是幻觉。结果对 100 多个病人研究后,有 7 个被救活的病人准确说出了木板上的物体。
最近,科学家还记录了人死亡时刻的大脑活动。发现心脏最后一次跳动后的 30 秒内,一种叫伽马振荡的脑电波活动增加,这和做梦、冥想、回忆这些认知功能有关。美国密歇根大学研究了四名病患,发现其中两名病人生命维持系统刚撤去时,心率增加,大脑躯体感觉皮层的伽马波活动也增加,这个区域和梦境、视觉幻觉有关。这表明大脑可能在临终前重播 “生命回忆”,和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描述的一样。
还有个有趣的事儿,关于人被斩首后还有没有意识。法国医生博里厄做过实验,死刑犯被斩首后,他喊犯人的名字,犯人的眼睑慢慢抬起,过会儿才合上。科学家安托万・洛朗・拉瓦锡还以身试法,让刽子手帮忙观察自己被砍头后眨眼次数,据说眨了 11 次。2011 年荷兰拉德堡德大学用小鼠做实验,发现断头后鼠脑还会产生和意识相关的电活动,能持续 4 秒左右。虽然是老鼠,但也让人忍不住联想人类是不是也这样。
你看,关于人死后意识的研究,有不少证据表明意识可能还会存在一段时间,不过这领域还处在初级阶段,很多研究都是基于个别人的主观感受,科学体系和方法还没完全建立起来。但随着医学和科技进步,冷冻技术延长了人体细胞在人死后存活的时间,说不定以后我们真能提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会发生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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