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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复旦大学的“科创味道”有点浓。
这边,2025年复旦科创大会开启报名。那边,F-LAB科学家创业营第二期启动招募。
在这背后有一个新机构引发关注——上海祖泉创新转化研究院。
顾名思义,成果转化是其立身之本。站在新一轮产业变革的起点,批复成立刚半年的祖泉研究院将如何把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深度融合?它会成为引领变革的一个有力引擎吗?
祖泉研究院,取名于被誉为“中国爱迪生”的蔡祖泉,他是一位工人发明家,曾任复旦大学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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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祖泉(中)
这一命名,正暗含了祖泉研究院的雄心——顶尖科研成果高质量产业化。
“以复旦为例,99%的成果转化项目仍由学校原有体系完成,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并孵化最有‘核爆点’潜力的1%。”上海祖泉创新转化研究院院长、复旦科创基金董事长孙彭军告诉解放日报记者。对标美国的创业孵化器YC、风投公司ARCH等知名成果转化机构,祖泉研究院计划每年转化100项顶尖科技成果,5年内培育100家顶尖科技创新企业。
“祖泉研究院起源于复旦,但不止步在校园,是要撬动市场的力量,赋能科技成果转化。”复旦大学科学技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徐晓创说。祖泉研究院正搭建起一座桥梁,一边对接学校的优质科技成果,另一边链接市场的各类优势资源。
作为重大科技成果产业化的核心平台、关键窗口和“试验田”,祖泉研究院瞄准的是生物医药、人工智能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和量子技术、脑机接口、类脑智能等未来产业,创建了多个前沿创新中心,以赋能未来10年的创新关键节点。
这些前沿创新中心将面向全球引进一批顶尖专家作为“祖泉合伙人”,引领该领域的重大科技成果转化。
复旦大学物理学系教授李晓鹏是一名“祖泉合伙人”,多年来从事量子科学基础研究,祖泉研究院正在推动支持其创立的企业“不筹量子”。
今年春节,截瘫患者小林接受脑脊接口手术后,重新走起来了。这一全球首创的微创脑脊接口技术,正出自复旦大学类脑智能科学与技术研究院青年副研究员加福民团队,他也是“祖泉合伙人”之一。就在5年前脑脊接口还无法想象,如今加福民以此技术为基础,创立了公司“神复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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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福民(左6)团队、中山医院联合团队与小林合影
“这和传统的‘打法’太不一样了!”孙彭军感慨地说,以往绝大多数被引进的人才,都会先做基础研究,再过个5年、10年甚至更长时间,再去做成果转化,如今在复旦大学建设新工科六大创新学院背景下,高水平案例开始显现。
变革,往往始于一个“破局点”。
复旦大学在筹建祖泉研究院时,率先提出“不求所有、但求所用、重在所为”的理念。
于是,祖泉研究院注册的是民办非企业单位,这在成果转化机构中属于“非主流”。相较企业,祖泉研究院不和科学家分成,也不和合伙人争利。
跨越成果转化“死亡之谷”,关键要赋能,赋科学家所不能。
于是,祖泉研究院以“科学家的合伙人”为“画像”,在市场中寻找最懂科学家、最懂成果转化、最懂未来产业的“科创CEO”。
“科学家做的是‘从0到1’的工作,我们要从‘0.8’就开始关注。”孙彭军说。
于是,作为孵化器的“F-LAB科学家创业营”应运而生,不是鼓励科学家开公司,而是提升科技成果走向市场的成熟度。“这就好比把一个不太熟的青番茄,培育成一个可口的红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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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B科学家创业营第二期启动招募
从“实验室可行”到“工程化可靠”,从“有技术价值”到“有市场需求”,壁垒不少。
于是,祖泉研究院设置概念验证专项资金,整合复旦校内资源,提供概念验证中心、小中试平台和功能性平台。面向地方政府和龙头企业设立卓越创新中心,聚焦市场需求,有针对性开展成果转化。
首期规模10亿元的复旦科创母基金,正在打造一个兼容并蓄的资本生态。
“不管是复旦科创基金,还是祖泉研究院,我们要打造的是开放协同的生态圈,并不唯复旦。”孙彭军说,只有打造开放和包容的生态,才能让更多颠覆性技术涌现和转化。他们的目标是把祖泉研究院打造为一个“码头”,汇聚地方政府、企业家、创业者、投资人和服务机构,“不管是小舢板还是豪华游轮,都能停靠在这个‘码头’上。”
此前,孙彭军在复旦大学宁波研究院做了12年成果转化工作,最大的体会是需要找到好的“种子”,“让这些‘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祖泉研究院愿意做滋养其成长的‘土壤’。”
据悉,祖泉研究院计划每年公益培养100位顶尖创业人才。除了F-LAB科学家创业营,复旦大学F-LAB天才少年科创营也即将开启选拔,“学习成绩不要求必须优异,对创业有强烈的兴趣,是我们想要找到的人。”
原标题:《复旦新设祖泉创新转化研究院,有哪些新“打法”|科创观察员》
题图上观题图
作者:解放日报 黄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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