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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人类最后一次抉择

IP属地 中国·北京 新智元 时间:2025-12-03 20:15:03


新智元报道

编辑:定慧

2027年将是人类命运的关键节点!Anthropic首席科学家Jared Kaplan预警,人类将在2027至2030年面临是否允许AI进行递归自我进化的终极抉择。

2027年,AI会进化到什么程度?

在人类技术文明的漫长历史中,很少有一个具体的时间节点像「2027年」这样,同时承载着弥赛亚式的救赎期许与末日论般的生存恐惧。


AI向善,还是AI向恶?

这不再是科幻小说家笔下的赛博朋克幻想,而是硅谷顶级实验室中,无数高性能芯片在冷却液中日夜计算出的物理必然。

2024年末至2025年初,全球AI领域正处于一种诡异的「静默风暴」之中。地表之上,ChatGPT、Gemini、Claude的每一次迭代都引发着资本市场的狂欢与公众的惊叹;地表之下,以Anthropic、OpenAI和DeepMind为代表的核心圈层却陷入了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感。

这种紧张源于一个日益清晰的共识:递归自我进化的闭环即将闭合

Anthropic联合创始人兼首席科学家Jared Kaplan在近期的一系列深度访谈与内部研讨中,抛出了一个令整个科技界震颤的论断:

人类将在2027年至2030年之间面临一个「极其高风险的决定」——是否允许AI系统自主进行下一代AI的训练与研发。


这不仅关乎技术,更关乎人类作为物种的命运。

与此同时,Anthropic最新发布(12月3日)的内部深度调查《AI如何改变工作》,正在揭示这场宏大叙事下微观个体的命运——工程师的「空心化」和学徒制的崩溃。


在硅谷的「冻结招聘」与国内互联网大厂的「35岁危机」背景共振下,我们该如何和AI共存?

是时候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份面向未来的「生存指南」!

递归的终局,2027智能爆炸

Jared Kaplan警告,人类必须在2030年前决定是否要冒终极风险,让AI系统通过自我训练变得更强大。


他认为这一举措可能引发有益的智能爆炸——也可能成为人类最终失控的时刻。

在Anthropic公司内部,表达担忧的并非只有他一人。

其联合创始人之一杰克·克拉克在去年十月表示,他对AI的发展轨迹既持乐观态度,又深感忧虑,他将AI称为一个真实而神秘的生物,而非简单可预测的机器。

Kaplan表示,他对AI系统在达到人类智能水平之前与人类利益保持一致非常乐观,但担心一旦它们超越这个临界点可能带来的后果。


要理解Jared Kaplan的警告,首先必须理解支配当前AI发展的底层物理规律——Scaling Laws,以及它为何预示着一个不可避免的「奇点」。

过去十年,深度学习的辉煌建立在一种粗暴而有效的哲学之上:堆砌算力与数据

Kaplan本人正是「神经缩放定律」的奠基人之一。

该定律指出,模型的性能与计算量、数据集大小和参数数量呈幂律关系。只要我们不断增加这三个要素,智能就会「涌现」。

然而,到了2025年,这一范式撞上了两堵墙:


高质量人类数据的枯竭

互联网上可用于训练的高质量文本已被挖掘殆尽。人类产生的每一个字符,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到Reddit上的口水战,都已被喂入模型。

边际效应递减

单纯增加模型参数带来的性能提升正在放缓,而训练成本却呈指数级上升。


正是在这个瓶颈期,递归自我改进(RSI)成为了通向超级智能(ASI)的唯一钥匙。

Kaplan及其团队的模型显示,AI进化的下一阶段将不再依赖人类数据,而是依赖AI自身生成的合成数据与自我博弈。


谷歌DeepMind负责人Demis Hassabis也曾谈论「智能爆炸」、自我改进型AI

根据Anthropic和DeepMind的内部推演,这一过程将经历三个泾渭分明的阶段:


第一阶段:辅助研发(2024-2025)

这是我们当前所处的阶段。AI(如Claude Code或Cursor)作为人类工程师的「超级外骨骼」,辅助编写代码、优化超参数。在这个阶段,AI的贡献是线性的,它提升了效率,但核心的创新路径仍由人类科学家规划。Anthropic的数据显示,Claude Code已经能够独立完成涉及20步以上的复杂编程任务,这标志着辅助能力的成熟。

第二阶段:自主实验员(2026-2027)

这是Kaplan警告的临界点。AI智能体(Agents)开始独立承担机器学习(ML)实验的完整闭环。它们不再是写代码的工具,而是成为实验的设计者。它们提出假设、编写训练框架、运行实验、分析损失函数的异常,并根据结果调整模型架构。此时,AI的研发效率将仅受限于算力供给,而不再受限于人类研究员的睡眠时间和认知带宽。

第三阶段:递归闭环与起飞(2027-2030)

当AI的研发能力超越人类顶级科学家(如Kaplan本人),它将设计出比自身更强大的下一代AI。这种「子代」AI拥有更高的智商和更优化的架构,从而能设计出更强大的「孙代」AI。这种正反馈循环一旦启动,智能水平将在极短时间内(可能仅需数周)呈现指数级跃升,即所谓的「硬起飞」。



AI革命被低估了!Eric Schmidt,埃里克·施密特曾担任谷歌母公司董事长

为什么是2027年?

「2027」并非一个随意的数字,它是多个技术与硬件周期耦合的结果。

无独有偶,此前另一个项目AI2027同样预测,在未来十年内,超人类AI的影响将是巨大的,其规模将超越工业革命。


AI模型的训练依赖于大规模GPU集群的构建。

根据英伟达的路线图以及全球数据中心的建设周期,2027年正是下一代超级计算集群(如OpenAI的Stargate项目或其同等规模设施)投入使用的节点

这些集群的算力将是GPT-4时代的100倍甚至1000倍。

英伟达的GPU路线图中,2027年底,最新芯片「费曼」也将启用。


DeepMind的Demis Hassabis指出,AlphaZero通过「自我博弈」在围棋领域实现了从零到神的突破,而不需要任何人类棋谱。

现在的目标是将这种「零人类数据」的学习范式泛化到编码和数学领域。

一旦AI能够通过自我生成的代码进行训练,并利用形式化验证来确保证明或代码的正确性,数据的天花板就被彻底打破了。

Kaplan认为,这一技术突破将在2026-2027年间成熟。

终极风险:不可解释的优化路径

Kaplan警告的核心在于不可解释性(Uninterpretability)

当AI开始自主设计下一代AI时,它所采用的优化路径可能完全超出人类的认知范畴。

想象一下,一个拥有万亿参数的AI发现了一种全新的数学结构来优化神经网络的权重更新。


这种结构极其高效,但极其晦涩。

由于人类无法理解这种优化机制,我们也就无法检查其中是否隐藏了「特洛伊木马」或错位的目标函数。

「这就像你创造了一个比你聪明得多的实体,然后它去创造一个更聪明的实体。你根本不知道终点在哪里。」Kaplan在接受《卫报》采访时如是说。

这种失控的风险,迫使Anthropic等实验室提出了「计算阈值」(Compute Thresholds)监管方案,试图通过限制训练算力来为人类争取时间。

但在地缘竞争的压力下,这种自我约束的脆弱性不言而喻。


写到这里,再次让我想起,马斯克很早就说过的,人类只是某种数字生命的启动器。

从这个角度,不管人类是否自愿,这个过程已经不可逆了。

人类工程师的最后一份实验报告

如果说Kaplan的预测是对未来的宏大叙事,那么Anthropic发布的《AI如何改变工作》报告,则是一份关于当下的、充满血肉真实质感的田野调查。


这份报告基于对Anthropic内部数百名工程师的深度追踪,揭示了在技术奇点到来之前,人类劳动形式是如何被彻底重塑的。

Anthropic的工程师们并非普通的软件开发者,他们是世界上最懂AI的一群人。

他们使用Claude的方式,预演了未来3-5年全球软件工程的常态。

调查显示,在短短12个月内,AI在工作流中的渗透率发生了质变:



最引人注目的数据是「独立工具调用链长度」的翻倍。

这意味着AI不再是只能写一个函数的「补全工具」,而是能够像一个真正的工程师一样:读取需求->搜索现有代码->规划修改方案->编写代码->运行测试->修复报错->提交代码。


这一连串动作在以前必须由人类打断并串联,现在AI已经可以一口气跑完21个步骤。

Claude Code与自动化临界点

报告特别指出了「Claude.ai」(聊天界面)与「Claude Code」(集成开发环境中的Agent)的巨大差异。


在聊天界面中,自动化比例仅为49%,人类仍需频繁介入对话。

在Claude Code环境中,自动化比例高达79%


这意味着,在专业的工程环境下,80%的工作实际上已经由AI托管

人类工程师的角色,正在从「创作者」转变为「监督者」。

生产力的提升令人欣喜,但报告的后半部分却充满了忧虑。

Anthropic极其诚实地记录了工程师们对自己职业未来的恐惧——技能退化(Skill Atrophy)

一位资深工程师在访谈中说道:「我以前认为我喜欢写代码,现在我发现我只是喜欢代码带来的结果。」

这句话道出了技术异化的本质。

编程不仅仅是产出代码,它是一种思维训练。

通过一行行敲击代码、一次次面对报错、一步步调试堆栈,工程师建立起了对系统的物理手感和技术直觉


当AI瞬间生成几百行完美运行的代码时,这个「痛苦但必要」的学习过程被省略了。


理解力的浅层化

工程师变得更加「全栈」(Full-stack),敢于触碰前端、数据库、运维等所有领域。但这种全栈是建立在沙滩上的。他们能让系统跑起来,但不知道系统为什么能跑起来。一旦遇到AI无法解决的深层逻辑Bug(通常涉及到底层原理或极其复杂的交互),这些「速成全栈」工程师将束手无策。

验证的困境

随着AI生成的代码越来越复杂,人类阅读和审查代码的难度也在增加。工程师倾向于将那些「容易验证」(如单元测试能覆盖的)任务交给AI,而回避那些需要深层审美和架构判断的任务。但问题在于,随着信任度的增加,边界正在模糊。

学徒制的崩塌

这是报告中另一个最具社会学意义的发现:初级工程师正在失去成长的土壤

「我喜欢和人一起工作,但我现在越来越不需要他们了……初级人员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带着问题来找我。」

在传统的软件工程体系中,初级工程师(Junior)通过处理琐碎的Bug、编写简单的测试用例、维护文档来积累经验,并在资深工程师(Senior)的指导下逐步成长。

这是一种类似中世纪行会的「师徒制」。

然而,AI现在最擅长的正是这些「琐碎、低风险、易验证」的任务。

资深工程师发现,与其花30分钟教实习生,不如花30秒让Claude完成。

于是,初级工程师失去了练手的机会,资深工程师失去了传道的动力。

这预示着一个可怕的未来——「断层的一代」

当现在的资深工程师退休后,谁来接班?我们是否正在培养一代完全依赖AI拐杖,一旦断网就彻底丧失能力的「空心工程师」?

站在2025年的节点上,望向2030年的迷雾,每一个个体都必须进行一场深刻的自我革命。

Jared Kaplan的2027警告或许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未来并非已成定局。

在奇点到来前的最后几年里,请务必抓紧手中的方向盘,保持清醒,保持痛感,保持工程师的骄傲。

参考资料:

https://www.anthropic.com/research/how-ai-is-transforming-work-at-anthropic

https://www.theguardian.com/technology/ng-interactive/2025/dec/02/jared-kaplan-artificial-intelligence-train-it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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