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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农的黄昏,超级个体的黎明

IP属地 中国·北京 编辑:周琳 字母榜 时间:2025-12-26 08:07:35

“零代码编程”成为现实后,一些嗅觉敏锐、行动迅速的开发者,开始为自己赚钱了。

吴瑞孟(网名“黄啊码”)是一家创业公司的CTO,同时也是一名身兼多重身份的“斜杠青年”。他利用业余时间,为客户开发了一款AI漫剧应用,为某企业搭建了企业网站,甚至还给某淘宝店主做了一款“痛车”模拟定制软件。

两个月里,吴瑞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和精力,也没有额外投入资金和人员,就换来了超过15万元的收入。对于独立软件开发而言,如此快的赚钱速度十分少见。

吴瑞孟找到的“通关秘籍”,是今年全球爆火的vibe coding(氛围编程)。

所谓vibe coding,简单地说就是“把想法说出来,让AI帮你编程”。它包含了更简单的no coding产品,即完全不懂代码的人也可以进行编程。瑞典初创公司Lovable是no coding的全球代表企业,成立仅两年,年化收入规模已达2亿美元。有报道称,最新一轮融资中,Lovable的估值已达66亿美元。

撑起这家超级独角兽的,是一群“超级个体”——擅长发现需求、精通vibe coding、能够自我造血的新型开发者。这样的开发者,一个人就是一家能够赚钱的最小公司。

国内也在快速发生类似的变化。

在百度秒哒等vibe coding平台,开发者借助各种基础设施,变得空前全能,第一次实现了单人完成产品构建、上线测试、长期运营和收费变现,并逐渐聚拢成活跃的开发者社群。

中国互联网历经数十年发展,终于有了一块能够让开发者直接面向市场、形成完整商业闭环的土壤,并培育出国内第一代“超级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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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下半年,不少开发者感觉到,vibe coding变好用了;更关键的是,赚钱也更容易。

叶剑锋是一名大四学生,他仅用三四个小时,就完成了“年上年下恋爱倾向测评”的上线,两周内赚了1.2万元。琴行老板邓凯凯做了“快探AI小说”,专攻AI小说创作,目前已经有了稳定营收。开发者Eason(化名)为To B教学机构快速搭建课程系统,6小时拿单、2周交付,赚了2万元。

vibe coding的最醒目特征是“零代码编程”。但对于开发者而言,vibe coding并非仅仅提升了开发效率,更具有决定意义的价值是,它大幅拉近开发者与市场的距离。

vibe coding的概念刚刚诞生时,这种价值尚不明显,其主要用途是做一个产品静态demo,展示概念和设计。它产出的应用无论多么酷炫,终归只是无法变现的玩具。

但随着时间推移,vibe coding愈发深入人心,而开发者对于商业化的需求也更加明确。一些正在发力AI的公司开始尝试补齐vibe coding的短板。

百度秒哒今年3月底全面上线,过去八个月里,它在“无代码编程”核心功能的基础上,增加了一系列通用能力和基础设施。

除了增加全栈开发、数据库和后端服务等能力,秒哒最大的特色是插件系统,既包括AI搜索、图文生成、地图定位等百度自家服务,也涵盖了微信支付、短信验证码、身份证识别等第三方功能。

其中,接入支付对于开发者有着重要意义。这意味着,开发者在产品设计阶段就能厘清商业化路径,赚钱方便了许多。

与赚了多少钱相比,让开发者自己掌控商业化、避免“中间商赚差价”,是vibe coding带来的更加深刻的变化。

Eason表示,同样的课程系统,他通过vibe coding开发,客户只花了2万元;倘若走传统开发,客户至少要花十万元。这并不是开发者主动降价,而是开发范式改变、开发者直接面对市场后的必然结果。

vibe coding从多个维度补齐基础设施后,开发者第一次把应用做成“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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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be coding让开发者能够“做生意”,蕴藏着培育“开发者变现生态”的契机。

过去三十年,中国互联网积累了数百万软件开发者。他们是中国互联网的核心驱动力,却没有形成一个繁荣的生态圈子,也没有掌握变现能力。

在网站和APP时代,作为技术劳动者的开发者,其身份通常是公司员工,产品权、用户权、定价权都在企业手中。到了小程序时代,开发者变成了平台生态的构建者,自主权有所增强,但归根结底是给平台打工,无法形成完整的商业闭环。

但到了AI时代,开发者们有望从根本上改变这一点:在vibe coding浪潮中,一个人就能搞定从产品定义、原型设计、测试到上线、运营、商业化的全流程。

随之而来的变化是,开发者不再仅仅是“写代码的”,而是升格为把需求转化为可交易产品的个体。随着vibe coding开始接入第三方服务,开发者作为“超级个体”的商业化路径第一次变得清晰。

开发者已经在批量涌入这条新赛道,其中有不少是零基础的“小白”。

根据秒哒发布的数据,截至目前,平台开发者中81%为非程序员用户,主要是职场、高校群体。开发者生成超50万个商业应用,累计服务超1000万用户。

此外,秒哒已有2万多个应用接入支付能力,累计完成超8万笔真实交易。vibe coding应用的商业化潜力正在逐渐释放。

如今,许多开发者已经习惯了以“超级个体”甚至“一人公司”的视角,重新思考、创造和运营AI应用。随着这样的开发者越来越多,一个崭新的“开发者变现生态”也就日益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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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应用创造者的出现,以及“开发者变现生态”的诞生,正在以去中心化的方式,补齐AI应用生态的结构性短板。

目前,国内AI应用的日均用户已达亿级规模,且还在快速增长。但与此同时,AI应用的供给并不丰富,同质化倾向明显,本质上是大厂主导的“中心化供给”。

在这一供给模式下,大厂提供的是高度标准化的产品,难以覆盖到每一个细分需求。同时,大厂在进行产品研发时,即便不需要马上赚钱,长期来看也往往是利润导向。一些冷门功能即便解决了不少人的痛点,也很难进入大厂的开发列表。

vibe coding出现后,AI应用生态第一次有可能做到“去中心化供给”。那些大厂暂时无法满足的AI需求,都有了被看到、被满足的机会。

这类需求要么非常长尾,比如“适合6岁女孩的、以水果们为主角的西班牙语动画课程”;要么商业化空间非常狭窄,比如“河南某县某高中的谷子交换平台”。大厂基本不可能满足这些需求,必须靠成千上万的AI应用创造者。

一个理想的AI应用生态,必然是中心化供给与去中心化供给共存、互为补充。同时,去中心化的AI应用供给,蕴藏着巨大的商业机会。

在 AI 时代,开发者纷纷改变应用开发方式,朝着“超级个体”行进。这一群体正在经历一场方法论的集体升级,有望第一次将商业化的钥匙握在自己手中。

但这场“超级个体”结构性变革的影响,绝非仅仅是开发者获得了更多收入。长期来看,它将为数亿用户带来更多个性化的AI应用,也会让国内AI应用开发生态更加完备,形成中心化+去中心化分发的双飞轮。

“码农”的黄昏已经过去,“超级个体”的黎明正在到来。在经历了PC和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失声后,中国开发者初步显露出“超级个体”的潜质,也正在回到商业舞台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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